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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段时间刚考研结束的时候,先生跟我说:你终于考完了,我伺候月子也伺候完了,你可以写本书叫《考研》,我写本书叫《伺候考研》。把我逗得哈哈大笑,接着先生说他要当一个月大爷,我说可以,没想到25号晚上我就接到混管阳的通知,说不担心是假的,那三天,我们一家4口都在一起,如果万一我被感染了,他们也逃不脱。
26号凭借混管阳的短信去做了单管核酸,后来结果是阴性,终于放心了,没想到半夜我去洗手间,先生在另外一个卧室叫我说他嗓子不舒服,估计是阳了,让我们戴好口罩,做好防护。第二天,先生开始发烧,身上觉得痛,他说这百分百是阳了,跟网上说的症状是一样的。那一天他吃喝拉撒都在那个卧室没敢出卧室,第三天先生退了烧,他自己收拾收拾去了下面的车库,担心传染给我们。
于是,先生的坐月子之旅就开始了,楼下的车库就是“月子会所”,只不过这个“月子会所”比较简陋,也没工作人员照顾,锅碗瓢盆和吃的是有的,不至于挨饿。以往车库有20度左右,因为楼上的邻居有地暖,所以,车库没有太冷。就这样,先生在车库的“月子会所”一个人呆了8天,转阴后回了家。
孩子们看到爸爸回家,除了兴奋还有担心,虽然爸爸转阴了,但是还是担心爸爸会传染。安全起见,我让先生继续在原来呆的卧室呆几天,不和我们近距离接触,吃饭我也用托盘送到卧室门口,除了去洗手间出来。
对此,先生抗议,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上来,问我什么时候可以不用一直呆在卧室里,大宝建议说至少得呆满1周,这样才安全。先生说:这个传染性极强,这样隔离没用。尽管这样说,他还是乖乖呆在卧室里,毕竟万一传染了我们,又来事了。
先生自从上楼后,天天盼着能自由活动,我想起他说要做1个月大爷,屈指一算,这时间还不大够。他说的当大爷就是不做饭,不看孩子,他自由做他想做的事,大家都不去烦他,而且有人照顾着他。既然他想这样,我必须得满足他,每次他闹着出卧室我就跟他说:你看你多好啊,什么都不用管,也不用干活,还有人给你做好吃的。他吵嚷着说:我要出去拖地。
家里的地我几乎从来不扫也不拖,都是先生打扫,每次打扫时他都会觉得我们把地弄脏了,觉得我们不尊重他的劳动成果,他打扫很累,现在不让他干活了,他又吵着出来拖地。看来,自由还是很重要的。对我来说,我宁愿干点活,也不太想让别人伺候着,感觉没自由,自己想干啥干啥多好,虽然累点,但是自由啊!
写到这里,我就想到我婆婆,我公公,大姑姐,外甥都阳了,他们一直生活在一起。最先阳的是我公公,第二个阳的是我大姑姐,公公和大姑姐都在外面工作,跟外界接触多,阳了也比较正常。我外甥阳的就比较离奇,那天打电话,他跟我说:舅妈,我就开了个窗,然后就阳了。尽管一家人都阳了,但是我婆婆没阳,用我婆婆的话说就是:老张家的人得伺候他们,不能阳。回顾一下可不是,在那个家里,我婆婆一直是照顾者,其他人是被照顾者,在我们这个家里,我承担了照顾者的大部分工作,这方面,先生比公公要强很多,至少他跟我分担家务和孩子的照看任务,也承担了比较多的照顾工作。
看了网上一些信息,说新冠转阴后不建议马上洗澡洗头,先生从上楼的那一天开始,就每天问我好几遍他什么时候可以洗头,我说等下周自由了再洗。前几天跟我妈妈打电话时,妈妈说老家有个19岁的小伙子,刚刚考上飞行员(妈妈没记清,说反正跟航天有关的),阳了之后又是洗澡又是洗头,还去打篮球,当天晚上就睡过去了,家长还觉得孩子打球打累了,先别叫醒,等再去看时孩子已经没了呼吸。也因此,妈妈对于杨康之后洗不洗头很关注,毕竟相比身上的卫生来说,活着更重要。
女性生完娃坐月子,有人说不能洗头,担心落下月子病,我看这阳了后洗头的影响似乎比坐月子洗头影响还大。马上过年了,也期盼着我先生能快点出月子。